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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制性贺岁

外汇网2021-06-19 13:13:22 113
强制性贺岁- 词语源起

贺岁,顾名思义是因为春节、元旦,大家庆贺新的一岁、新的一年,继而引申到各种节中日的活动都被形成贺岁,比如圣诞节。而这个节日阶段的活动也都称得上是贺岁档的活动。所谓强制性贺岁即不管是不是你想过的节日、不管你喜不喜欢,全将被动地被周围的环境带入到贺岁档的活动气氛中,很难解脱。强制性贺岁- 首要类型

强制性贺岁首要有两种表现形式,一种就是强制被带入贺岁档。比如有些人不愿意过圣诞节,那是信教的人的节日,也是西方的节日。但在中国,一到了圣诞节,周围的环境致使人必须被拖入这个节中日。

第二种形式就是被强制带入贺岁档的活动中。比如2010年元旦贺岁档葛优独占贺岁大片,于是乎不管你愿不愿意看这个电影,各个媒体,身边朋友,街上海报,到处讨论的均为这个贺岁话题。再比如圣诞节各个商场都搞贺岁促销,周围的人都在乐此不疲的采购着,讨论的也均为各种促销信息,致使那些然而圣诞节的人也必须强制深陷该种贺岁的环境中去。强制性贺岁- 社会影响

每当一个节日,电视、广播、报纸、海报、小道消息……到处均为贺岁,当生活里只有一个话题时,你就没什么选择,只能屈服于它了。否则,即使没人对你有恶意,你也要有充足的勇气去承受那种“冷暴力”。临时看,商业贺岁似无大碍,可经年累月下去,“圣诞”乃至“除夕”的时间会因商业竞争日益惨烈而加重前移。总有一天会悲剧性地发现,中秋十五刚过,十六的月亮升起来的那天,第二轮的强制性中秋已轰然来临。当贺岁形成生活中的唯一话题时,无论能否乐意,民众只能选择接受。强制性贺岁一面营造了节日气氛,另一面也单调了民众的生活。强制性贺岁-事例

每当商场里放起“merry chrismas,I give you my ass……”这首歌,我就知道,耶稣差不多快出生了。就在此时,很多报纸和杂志全将找一妞儿,让她穿着三点式的圣诞老人装来拍照——却没有拎着口袋。我只好给这些艺术摄影起个共同的题目:礼物就是我。

我不信教,但是很尊重那些每个礼拜都去做礼拜,每个平安夜都去领圣餐的兄弟姐妹——而面对教堂之外、商场之内、花里胡哨却又坐地涨价的饭馆里的圣诞节,却不知为何总想坏笑甚至骂街:想多挣点儿钱可以,但你们凭什么逼着不是教徒的人过圣诞?

同理的仍有“贺岁”这个概念。不晓得何时开始,“贺岁”就变成了看电影的同义词,这两年更成了看葛优的同义词。我是葛优的老影迷了,前两天去电影院看《让子弹飞》,居然被门口的大队吓着了:小姑娘穿着黑丝袜,小小子打着银耳钉,空中繁星点点,地上肉隐肉现,从售票处排到了“海底捞”门口,两只排队大军会合到了一块儿。估摸等我排进去,怎么也得第二天早上了,这样艰难的贺岁,只好作罢。而这一作罢不要紧,这个周末之后,我立刻就变成了一个脱离民众的人——身边所有的人都在讨论那几部贺岁电影。笨一点地说:好喜欢葛大爷——耶!聪明一点地说:《让子弹飞》里的葛大爷比《赵氏孤儿》里的葛大爷强多了。再聪明一点的,是我一学者朋友,他居然看过《让子弹飞》之后,又把马识途的原著小说看了一遍,而后再把马识途的上下两册传记看了一遍,最后归纳:和葛大爷对比来说,姜大爷的那个角色具备许多的阐释空间……

我孤独地坐在饭桌的一角,听着他们聊大爷,那个冷落劲儿实在是辛酸得很呐。抽个空,我抗议道:你们能不能不谈这几个电影了?

他们翻着白眼说:我们要贺岁呀。

我说:贺岁有那么重要吗?

他们说:当下电视、广播、报纸、海报、小道消息……到处均为贺岁,不贺岁要让我们干什么去呢?难道让我们到汽车店抢购汽车吗?没钱啊。多印的那么多票子也没分到我们头上……

也是这个道理。当生活里只有一个话题时,你就没什么选择,只能屈服于它了。否则,即使没人对你有恶意,你也要有充足的勇气去承受那种“冷暴力”。在那一瞬间,我决定,就算熬夜、挨饿、排队时把谁挤怀孕了,我也要完成今年的贺岁任务。我不仅要看三部电影里的三个葛大爷,我还要去买话剧《翠花》的票,跟一千多人一块儿把嘴裂到后脑勺儿——看你们还敢不敢不带我玩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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